师安远额头青筋都要蹦出来了,见鬼,真的恨不得把他一口咬死,师安远磨了磨牙,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病秧子那么气人!他也许、几乎、差点都要窒息死了。

    他挺直了腰,由于此时他坐在顾雪青怀里,现在的姿势比顾雪青还高出一个头,正好居高临下地望着顾雪青,师安远眉眼本来就桀骜,他现在终于也忍不住那副好学生的面孔,“……死病秧子,想睡老子,就怕你没那条命。”他黑色的眼睛带着压抑着的怒火,像火焰一样熊熊燃烧,几乎要把顾雪青烧死,“赶下辈子,老子也是你碰不到的人。”

    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的气息扑在顾雪青的脸上,师安远为了说话更有震撼力,几乎扑到在顾雪青的身上,顾雪青抬起头,两人直勾勾的对视着。

    唔,硬了,看着师安远嚣张而又生动的脸,顾雪青没有回话,只是做出实际动作,他膝盖原先就顶着师安远的阴茎,睾丸,会阴处,此时稍微动起来,坚硬的膝盖骨带着一层粗糙的西装裤摩擦着娇嫩的皮肉。

    “……唔……嘶……”师安远下意识地身体一僵,怪异的触感袭击了他的感关,他咬牙,“你……干什么!”

    “不用下辈子,这辈子就把你干服。”顾雪青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,他垂眸云淡风轻的说着,光看他的表情,甚至以为他在商场上未雨绸缪地算计,但他确实是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身上的坏孩子。

    坏孩子就应该好好的教导,不是吗?尤其是这种屡次违反校规的坏孩子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的!滚!”师安远红了耳朵咬牙切齿地骂着,虽然好像生活在乡下,但他从小生活优越,接受着良好的教育,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骂人的话。

    很快又陷入了被动,可太奇怪了,师安远闷啍着,他的阴茎睾丸连同会阴都在顾雪青的膝上摩擦,火辣辣的痛又带着一股挠人的痒意,他想要躲闪,但顾雪青死死地掐着他的腰,把他往哪儿坐,娇嫩的皮肉经不起摩擦,已经红了起来,但又很难受,说不出的难受劲儿。

    但在这样的折磨下,师安远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挺了起来,又红又嫩的,看着就十分的可怜,顾雪青却丝毫没有怜惜,压着可怜的东西主动磨蹭着,粗糙的西装裤被师安远的阴茎蹭着湿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“你的水好多……是不是爽到失禁了?”顾雪青抬眸平淡地陈述现实,师安远呆了片刻,才反应过来顾雪青再说什么,一瞬间羞耻到说不出话来,半响才喘着气反驳,“……才没有……你是……唔……自己尿了吧……滚……”

    可耻的,师安远的声音此时就像裹了一层糖,湿漉漉的甜,尖锐的快感几乎让他忘了一些事,黑亮的眼睛失神地不知道望向何处,软软的头发垂了下来,他现在整个人都褪去了嚣张桀骜的那张面孔,迷茫地随着顾雪青的力度,又软又甜,没有丝毫威慑性。

    顾雪青越发用力,娇气的私处好像已经肿了,尖锐麻痒的快感直冒到心里,又酥又麻,师安远难耐地小弧度的迎合着顾雪青的动作,本不该呆在这的龟头被顾雪青强硬地顶着用坚硬的膝盖骨研磨,磨的红艳艳一片,水多到顾雪青大半条裤子给报废了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啊……”师安远试图尽力的控制自己,不在人前丢脸,但顾雪青可不这样想的,他揽着师安远,膝盖骨用力地撞着师安远的私处睾丸,疼,师安远瞪大眼睛,还是控制不住的喘着粗气,发出细碎地闷啍,“……唔………呜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在撒娇吗?”顾雪青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神色变化,他静静地望向师安远又重复了一遍,理所当然的,师安远喘着气艰难的回了一句,“……滚……”

    顾雪青抿起唇,看上去很不开心,师安远明显的看出顾雪青难过了,那张如玉的脸皱眉看上去十分忧郁,如果是一般人说不定就被美色迷惑卖了都帮他数钱,但师安远不吃那一套,他嫌弃地切了一声,不搭理顾雪青,……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
    得不到师安远关注的顾雪青伤心地不得不承认在师安远心里,自己可能都比不上白术那个丑八怪,白术天天找师安远聊天,聊的都是没啥的东西,也不见得师安远不去,天天都在聊天,也不理理他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我吗?”顾雪青不甘心地继续问着,他的手也不停歇,套弄起师安远的肉棒,“唔啊……啊哈……”特别敏感的肉棒被手玩了,他抖着腰肢呻吟,冰凉的手指又跟坚硬的膝盖、裤子不一样,师安远扯强,含糊道,恶心。

    顾雪青慢慢又恢复了面无表情,他看着师安远倔强的旋着的发旋,听说这种人嘴巴都很硬。四指更加用力挤压按弄着手里跳动的肉棒,他的手指很软,软得像没了骨头,像水一样紧紧地包裹往了肉棒,师安远闷啍着,他快射了,但是顾雪青却堵住了他的马眼,“……呼……”他难受地喘着气。

    蓬勃待发又被恶意停住的滋味肯定不好受,师安远刚刚清醒的大脑又混乱了几分,下一秒,他悲哀地呻吟出声——在堵住了师安远马眼,顾雪青的手指还在撸动他的肉棒,快感泛滥到变成痛感,“不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呜……你去死……痛……痛……放开……放开。”

    被他可怜的模样所讨好,顾雪青面无表情的脸又轻笑了起来,玉白的小脸在师安远眼里却是十足地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他没有松开,也不在碰他,只是堵住了师安远的马眼,一下子整个办公室里静悄悄的,只有师安远粗重的呼吸声,做爱时候,师安远一向都是不想说话的,只有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出声。